大佬 发表于 2015-5-21 19:09:15

余畑龙-《I LOVE SINO KADAZAN》(我爱嘉华混血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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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畑龙 - 《I LOVE SINO KADAZAN》(我爱嘉华混血妞)

沙巴星洲日报

昆达山拍MV车滑下山 余畑龙团队 险丢命

21/05/15

(亚庇20日讯)配合沙巴最大节庆--沙巴丰收节和推广沙巴旅游,沙巴客家歌创作歌手兼电台DJ余畑龙和合作团队特别為他们所热爱的这片土地,创作全新客家歌曲《I LOVE SINO KADAZAN》,并打造一部属于全民的MV,结果没想到制作团队在拍摄途中差一点丢了命!

这支MV由沙巴知名导演“蛙导”蔡顺民执导,之前与畑龙合作制作数支MV,今次為了一圆畑龙為沙巴这片淳朴乡土写歌寄意,让沙巴自家人和外地朋友感受到一份难以割拾的沙巴情,他和伙伴们毅然拍胸口制作MV,準备在明天或后天推出这支MV,作為送给沙巴的礼物。

神山拍摄诸事不顺

一行10人的摄影制作团队,加上主角畑龙于5月1日出发前往昆达山,準备花3天时间拍摄MV,却没想到今次的拍摄工作诸事不顺,一开始时要车没车,要人没人,拍摄期间遇下雨,神山总是给厚厚的云层笼罩住。

蛙导受访时说,原以為这等程度的考验难不倒他们,第二天早上也顺利拍完神山外景,没想到接下来却经歷了一场他当导演以来最让他头皮发麻的事故。

外景拍完后,大伙儿分乘2辆车回去坐落在山上的度假屋,準备收拾行李赶回亚庇拍摄加雅街外景,其中一段上山的砾石路非常陡斜加上刚下过路,蛙导和5位伙伴加上司机7人的车子居然剎不住,从高处往后倒退滑下。

“我们的车最后横向顶着山壁,车子倾45度斜,庆幸车上的人全部没事,车子也丝毫无损。我们困在原地等待救援,下午3时才安全下山,拍摄行程也耽搁了。”

幸获原住民村民相助

蛙导说,幸亏旅行社的老板和附近的原住民村民大力相助,合力用绳索把车子拉上来,绳索还二度被拉断。畑龙也把这支MV的拍摄笔记包括这一段歷险记贴在个人脸书上。

他表示,今次的拍摄过程虽然不太顺利,但沿路获得很多村民以及热心者的帮忙,第三天的加雅街外景部分,也获得早前透过脸书召集而至的约200名民眾参与。

沙巴人不够热爱乡土

蛙导说,这支MV所要表达的是畑龙以及制作团队们对乡土的热爱,他们请民眾举牌在MV中亮相,结果发现大家都选“I am Sabahan”和“I love Sino Kadazan”,却没有人选“I love Sabah”。

“我们觉得相当意外,这也反映了沙巴人对自己是沙巴人或身為沙巴原住民有自豪感,却对自己的乡土不够热爱。”

他表示,畑龙在MV里头从乡下沿著路走向城市,象征著沙巴从落后走向发展,而《I LOVE SINO KADAZAN》歌词也带出沙巴的多元与和谐。

蛙导说,沙巴近年运程不佳,旅游业和经济不景气,沙巴东部上周又发生掳人案,希望这支MV能够為沙巴自家人打气,增加正能量继续往前走,為这片乡土带来更多好事。

https://scontent-kul1-1.xx.fbcdn.net/hphotos-xpf1/v/t1.0-9/11048730_1098810323469512_5258597709942724249_n.jpg?oh=595aee3919730d8f813da150df33b7a5&oe=55C84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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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惠晴 发表于 2015-5-23 18:52:45

好聽。。。。。。。

大佬 发表于 2020-9-12 19:17:28

此贴与主题贴无关,仅作资料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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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j1fEJX01X8

诗华日报

「Sayang Kinabalu」频遭侵权 作曲人考虑出售版权

2017年2月2日

(本报亚庇二日讯)本州家喻户晓的嘉杜歌曲「Sayang Kinabalu」的作曲人阿芝敏慕沙对其创作的名曲,三番四次受到侵权感到失望之余,考虑将该歌曲的版权出售。

阿芝敏慕沙也是本州著名歌手兼作曲家。他接受马来报章《每日新闻》的访问时表示,情况越来越难控制,他感到无法忍受,甚至感觉受欺压。

他说,「Sayang Kinabalu」这首歌如今似乎成为大家共同拥有的歌曲,而不再是他及制作这首歌曲的公司Skyline所拥有。

「自从这首歌在2001年诞生之后,很多人都在未得到我们批准,或未通知我们的情况下使用这首歌曲。」

「Sayang Kinabalu」不仅在沙巴唱得一片火红,甚至在全国也无人不晓。

「除了我和Skyline公司之外,我的胞兄(原唱者-已故吉敏慕汀)的家人每次听到有人在唱这首歌或改编这首歌时,都会质问我们是否有得到版权费,他们以为我独吞了,但我没有。」

他表示,虽然本身有考虑过要向这些侵权者采取法律行动,但因为经费的关系,就打消念头。

他说,针对这首歌,本身只是从马来西亚版权保护组织方面,每年得到500令吉的版权费。

他说,这首歌曲被列为沙巴旅游主题曲的期限将于明年十一月届满,届持他将考虑将歌曲的版权出售。



【沙巴州选】继承已故父亲衣钵 歌手Jimmy Palikat参选

2020年9月12日

(亚庇12日讯)以脍炙人口的国语歌“Anak Kampung”闻名的本地歌手占米帕里吉(Jimmy Palikat),决定继承已故父亲的衣钵,继续参选州议员,上阵担布南州议席。

占米曾经透露,希望能够在上阵沙巴州选,不过,其父亲不幸在星期四离世。

他今日前往担布南社区礼堂,提交提名表格。

“这是我父亲的心愿,所以我会继续这趟旅途,并给予他的祝福,他希望能亲眼目睹我成为候选人,但,却事与愿违。”

“在医院时,他离开我们之前,我轻声告诉他要撑下去,但,或许是命运,他不幸离世。我会继续参政,因为这是他的心愿。”

占米透露,其他家人都支持他参政的决定,因为,他们都清楚这是父亲的意愿。

“他们都非常明白,并鼓励我,无论胜选或败选,我都会全力以赴。接下来数日,我会哀悼父亲,之后会开始竞选活动。”

占米是担布南原住民,他上阵的担布南州议席目前面对6角战,对手包括来自沙巴立新党的拿督杰菲里吉丁岸、民统党的纳央央布、沙巴团结党的布鲁诺、爱沙党的理查马克斯、民意党的诺丁嘉尼。



彭天福:MACP须厘清混淆 使用未登记作品不受影响

2020年6月20日

亚庇20日讯|沙巴娱乐商公会秘书彭天福表示,大马音乐创作人版权保护协会(MACP)必须明确厘清向网络作品征收版权费的细节,以免各种混淆而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他表示,最近有新闻报导「大马音乐创作人版权保护协会(MACP)向网络演绎征收歌曲、音乐版权费」,引起娱乐界极大反弹,尤其是那些小规模制作人。

他说,公会的立场是,凡所采用的歌曲或音乐未向MACP注册、本身自创并持有版权、或者制作属非商业用途者,一律都不应该付费给MACP。

彭天福本身是一名电影制作人,他补充说,无论如何,若制作人要采用其他创作的作品进行二度创作,应先与原创人洽谈,或可选用创意共享许可(Creative Commons License)所发布的作品。

「马来西亚人要对知识产权有更高的醒觉,尊重他人的创作作品。」

他说:「我们要鼓励更多马来西亚人能成为网络制作人,通过新媒体发表他们的作品。有关当局不应设下太多限制。」

彭天福披露,自2017年MACP被马来西亚音乐版权机构(MRM)取代后,至今仍存在许多混淆的细节未解决。

「沙巴娱乐商公会目前并不很清楚MRM到底有否在运作。不过,希望MACP能够更发出更明确的指示与方案,更有效地帮助版权所有人征收版权费。」

他说,基本上MACP目前征收版权费的对象,主要是针对商业用途的歌曲或音乐使用者,包括售卖手机铃声、举辨活动时公开播放等。



华侨日报

本地创作歌曲〈原装沙巴人〉与〈沙巴少女〉 // 半年达逾百万点阅率         

2018年 12月 29日

【亚庇廿八日讯】今年有两首本地创作歌曲,凭着魔音般的旋律,和容易哼唱的歌词,征服了整个本地乐坛。

排热门歌曲列表榜首

不论是在婚礼或生日派对,分别由Atmosfera乐团以及Marsha Milan联合Velvet Aduk所创作的〈原装沙巴人〉(Original Sabah)和〈沙巴少女〉(Sumandak Sabah),都会排在热门歌曲播放列表的头位。

〈原装沙巴人〉逾1600万点阅率

由两人成军的Atmosfera乐团的其中一位团员Hezron Rayner 作词作曲的〈原装沙巴人〉,是在5月7日首度在Youtube 发佈,迄今已记录了超过1600万次点阅及12万3千个讚。

〈沙巴少女〉600万点阅率

由Richael L Gimbang 作曲和Velvet 与Marsha作词的〈沙巴少女〉自5月17日在Youtube 发佈以来,则取得600万点阅次数及5万2千个讚。

这将会是本地创作歌曲的另一项成就,因为这两首歌在6个月内,达到过百万的点阅率。

这两首歌曲也加入了本地着名民谣,包括由已故Kimin Mudin 原唱的〈吾爱神山〉(Sayang Kinabalu )和Jimmy Palikat 的〈甘榜之子〉(Anak Kampung)的本地红歌榜单上,Atmosfera 乐团的另一名成员Hazrenol Rayner 在受访时,形容〈原装沙巴人〉歌曲是沙巴独有的一首歌;而〈沙巴少女〉歌曲也是马来西亚最初真人实境秀歌唱大赛(Akademi Fantasia)前参赛歌手Marsha 和Velvet 经过长期努力的结晶品,他们从10年起已经希望创作一首二重唱代表作。而这首歌的音乐影片也邀请到沙巴一班前任丰收节佳丽情商演出,两名歌手也曾经在今年在嘉达山杜顺文化礼堂举办的沙巴丰收节小姐决赛中,献唱〈沙巴少女〉一曲。

此外,改编自2015年9月27日沙巴6级大地震真实事件的影片〈神山的哭泣〉(Tangisan Akinabalu)也是今年本地娱乐圈的一个亮点,影片讲述了一群神山响导遭遇大地震的故事,共有超过300名演员和40名工作人员,几乎全都是沙巴人,参与了这部斥资马币220万元灾难片的製作;在2016年开拍的这部影片,完全是在昆达山、神山和亚庇市一带取景,是由本地电影公司New Line Firm 製作,并由获奖导演拿督朱雷拉迪夫罗斯利操刀。

影片主角是初登大营幕的Yuri Mejal 和Phantagerow, 并由一群才华洋溢的沙巴演员配合演出,拿督尤索夫哈士南也客串一角。

〈 神山的哭泣〉电影已经在全国32家戏院播放,联邦旅游、艺术和文化部长拿督莫哈末汀格达比也有出席电影首映礼。



星洲日报

沙社运分子演单人剧 无国籍人困境-搬上舞台


大佬 发表于 2020-11-22 13:21:24

当今大马

停工还需缴娱乐税及执照费,音乐人叫苦不迭

2020/11/22 12:24 pm

为了遏制2019冠病疫情,政府在3月中实施限行令,虽然现在已放宽为条限令或复限令,但所有娱乐活动依然禁止,包括现场音乐演出。停工8个月后,酒吧与音乐人收入受到严重影响,希望政府能够豁免逾8000令吉的娱乐执照及税务。

八打灵再也音乐酒吧Merdekarya的经营者布莱恩(Brian Gomez)最近在面子书贴文指出,停工长达8个月后,各个小型表演场地陷入瘫痪,且无法预知疫情何时会结束。

因此,他疾呼雪州政府豁免明年度的娱乐执照及相关税务。

“娱乐活动停滞8个月后,我们来到了更新执照的季节。”

“在你不允许娱乐活动的同时,你怎够胆要求我们支付8000多令吉的娱乐执照更新费及税务?”

“8个月过去了,说实话,根据科学考量,我们很可能还要停工多8个月”

“那就是超过一年了,而你却再次向深陷困境的我们收钱。”

3月中,限行令开始不久后,布莱恩也曾呼吁八打灵再也市政厅,先行归还1万2000令吉的娱乐及餐饮执照抵押金,以让商家能有更多资金周转,度过疫情难关。

付8千元“批准”不开工

布莱恩说,尽管他依赖现场音乐演出来讨生计,但他并不反对政府禁止娱乐活动的政策,而且大部分娱乐业者都遵守此一禁令。

“但问题是你禁止我们营业后,却又要求我们支付逾8000令吉,好让你‘批准’我们继续无法开工。”

“因此,我希望你能豁免雪州业者2021年的娱乐执照及税务。这合乎逻辑,也是正确的做法。”

布莱恩告诉《当今大马》,他所说的8000多令吉费用,包括4705令吉的娱乐执照费,以及3600令吉的娱乐税。

“由于Merdekarya主要是现场音乐表演场地,生意(在疫情期间)非常糟糕。幸好我们有做餐饮,能够挣点收入。但随着限行令及防疫措施的落实,我们也很难靠餐饮业支撑下去。”

布莱恩本身也是一名音乐人。他说,Merdekarya目前全力投注在餐饮生意,虽然反应很不错,但身体距离等防疫措施却限制了用餐人数及收入来源。

“我们从没考虑放弃现场音乐,这是我们的品牌核心。我们甚至没有尝试直播……那并非现场音乐的意义所在。”

“年中的时候,我们曾在遵守防疫措施下办过一些表演,但事实是——人们不愿参与一场有社交距离的现场演出。”

30年来行情从未如此糟

另一方面,键盘手阿米占(Amizan Ariffin)告诉《当今大马》,他在巴生谷从事现场音乐表演逾30年,从来不曾看过那么差的状况。

阿米占说,许多店家仍然不清楚不同市议会或市政厅颁布的标准作业程序(SOP)。

“现场音乐和DJ已经禁止了,许多店家甚至不能够在电视荧幕播放娱乐节目或音乐。”

“就连这种形式的娱乐活动也不允许,因此市议会应该负起责任,而当局应该豁免娱乐(执照相关)费用。”

“但愿免交税务和费用后,有助于降低这些店家的成本。”

阿米占补充,驻唱与音乐酒吧业受到重创,且急需协助及重建。

乐团Os Pombos创办成员之一的杰利(Jerry Singho)则认为,政府看似无意解决音乐人及娱乐业者的困境,让他倍感沮丧。

“他们当然得要豁免明年的娱乐税,因为大部分业者几乎无法进行任何娱乐活动。我和上千名音乐人的日子都不好过。”

“他们(政府)自3月以来没有提到过我们,一直到这个月的财政预算案也一样,没有说明我们要如何继续工作。”

疫情爆发后,许多音乐人及娱乐业者不满,政府在防疫之余几乎没有为他们提供任何保护措施。

更甚的是,首相慕尤丁9月在国盟政府执政半年大会上演讲时提到,即便“夜总会与酒吧永远不重开,也是好事”。

尽管部分媒体指慕尤丁当时其实是在开玩笑,但这番言论仍引起娱乐业者的反弹。大马娛乐行业总会会长刘磐石随后发表文告,促请慕尤丁收回言论,并协助娱乐业者、艺人及员工度过困境。



“遇疫”的独立音乐(1):拉阔馆或临听觉革命

叶蓬玲2020/6/11 8:02 am更新: 2020/7/8 4:59 pm

近两个月,不少知名歌手乐团在社交媒体举办线上演唱会,引来全球十数万人同时观看。若是小众乐团表演,通常少则也有数十人,多则逾百人。

荧幕的前方,你只身一人盯着发亮的荧幕,本以为偶像的歌声,可以打发郁闷的居家工作时光,但看着看着却惊觉现场感始终无从取代,落寞于是渐上心头。

2019冠病席卷大马后,与观众零距离的现场演出已非易事。雪隆一带的商区,本是越夜越美丽。以往走在街道上,不时可听到音乐酒吧传出歌乐声,有摇滚乐的声嘶力竭、有爵士乐的律动节奏、亦或情歌的深情悲伤。

然而,经历一场疫情的洗礼,昔日的繁华街巷,如今一入夜就寂静无声,叫人怀疑记忆中的场景,是否只是海市蜃楼。

事实上,那些曾经喧闹的店面背后,或许正为另一场即将到来的革命做准备。

现场表演乃音乐人饭碗

在网络时代里,人们早习惯在线上收听免费音乐,在疫情席卷下,线上演出是否真能成为独立音乐产业,乃至小型音乐场馆,继续推广本地多元音乐的出路?

雪州八打灵再也一家拉阔馆(Livehouse)Merdekarya的主人布莱恩(Brian Gomez)点出,现场演出可说是音乐人唯一且确实的收入来源,全球皆然。

“你很难从Spotify、Youtube等渠道赚钱,网络取得的音乐多是免费,也没有人再买CD了。”

大部分音乐人在刚起步时,都会到如Merdekarya等小型场馆演出,不仅可以赚到收入,也是练习表演、累计经验及打好根基的地方。

过程中,或许有人能够获得大厂牌的青睐,但这除了实力以外,还得有几分运气。

如同布莱恩所说,小型音乐场馆能否持续蓬勃,攸关着本地音乐人才的生存。

“如果有更多像我们这样的场馆,那么音乐人就可以创造更多生计。”

转为售卖私房菜与米酒

布莱恩所经营的Merdekarya,位于八打灵再也武吉加星(Bukit Gasing),本是晚上7点才营业,直到午夜为止。

小小的场馆分为上下两层,一楼贩卖价格偏高的美式汉堡,二楼就是兼售酒精饮料的音乐表演场地,可容纳数十名观众。

每个月,布莱恩都会规划十来场、近二十场的演出,而每场20令吉的门票,就由场馆和乐人对半折分。

同时也是名音乐人及作家的布莱恩透露,Merdekarya开张的7年来,他有时也得自由接案,补贴店面开销。

不过,疫情期间,他遇上前所未有的挑战。闭门谢客整整两个月,也意味着音乐餐厅的收益归零。

5月初条限令期间复业后,布莱恩决定延长营业,从中午就开放外带,并把美式汉堡换成较为平价的私房料理,锁定附近居民客群。

此前,他也在网路发起募资,出售999瓶原住民米酒(Tuak),换个经营方式,对抗经济不景。

线上收费难敌免费音乐

尽管音乐演出似乎正全面转向线上,但布莱恩并不乐观。他认为,在疫情重创经济、人们遭遇扣薪、失业,消费力挫折的情景下,更不会有人愿意支付同样的费用,上网看表演。

“人们会选择更便宜或免费的音乐,而你不需付费就可以上网看到世界各地的演出。”

“线上演出是个很好的宣传工具,但我不认为它可以创造收益,赖以为生。如果办这些活动却无法获益,对我们来说并不合理。”

谈到疫情若持续一两年,是否还有把握经营下去?布莱恩笑言,他对艰难的日子并不陌生。

“我们所推广的草根音乐少有人知,因为马来西亚人没有听本地音乐的习惯。这些年来,我们逐月存活,靠着口耳相传的效果,一直到去年,才第一次赚到盈余。”

“如果必须重头来过,那就重来吧,毕竟我们之前已经试过如此。”

“未来”,似乎从未如此难以预料。布莱恩坦言,现阶段他只能静候情况明朗,才能谋划应对措施。

“若疫苗成功面世,而且有效,那我们可望回归往日,否则我们就得适应新常态。有些国家正筹划,如何在维持社交距离下办音乐演出,我不晓得那会是怎样的情景,但人们已在设法调适。”

开拓线上收费演出战场

相对于Merdekarya以餐饮业续命,雪隆另一家拉阔馆“现场因素”(Live Fact),则选择顺应情势,把表演空间改成录音室,出租音乐人录制专辑或拍摄之用。

2月底办完最后一场活动后,“现场因素”不能再靠演出门票兼售酒水维生,刚聘半年的兼职员工也随之失业。

有别于布莱恩,“现场因素”创办人陈升圣除了经营表演空间,同时是“城市巨响音乐节”策展人之一。

尽管疫情扑面而来,他似乎已准备接招,应用既有的赞助资源和团队,找来同样生计陷困的音响灯光技师、摄录团队等,开拓线上收费直播演出的战场。

“我们有自己的音响设备,可以担任制作方。”

“以往,声音工程师大多是到现场操作,只需把声音输出给在场观众,但要做网络直播,我们就必须找到懂得把现场的声音品质输出到网络的技师。”

不过,他也注意到,疫情期间,除了少数为前线人员或组织募款的线上演出,其余大多是免费活动。

“我们之前也为庄启馨办线上筹款演出,筹到2000多令吉,都捐出去了,歌手和四、五个幕后人员全部零收入。”

“过程中,制作团队也必须学习操作软体、线上转账这些繁琐细节,几乎跟办实体活动一样耗时疲累,但收入就是比现场活动少很多,我们就是卡在这里,预计很少人会付费。”

“现在这个计划邀请别的团队,提供专业的声音和影像,希望有人愿意付费吧。”

疫情不断或掀音乐革命

现场演出是独立音乐的命脉,陈升圣感叹,其最宝贵且无可取代的意义,就是人与人之间零距离的接触——而这不巧却是防疫的大忌。

因此,他预计“现场因素”未来6个月到1年内,都无法举办任何活动,甚至更久。

“如果五年十年,还是没办法控制疫情,如果疫情持续到永远……那么这就是一场革命,会颠覆整个听音乐的文化。”

“以后不再有人办活动,没有表演,也没有音乐节,全球音乐产业都必须想办法生存,看看网络是否可以做。”

在这期间,陈升圣也继续透过网络,出售二手专辑及影碟,针对收藏家市场,维持基本生计。

好消息是,随着居家工作成为新常态,人们多了闲暇时间看剧听音乐,他的客户也跟着增加。

然而,身为现场音乐的推手,人群聚集在舞台前,随着音乐律动的画面,仍是陈升圣对于未来的想望。

“可能2年后,很多国家开始零确诊,政府撤销防疫指南,没有社交距离的问题了,大家就会回来了。我想到时会像报复式购物一样,人们会涌出门参加活动,宣泄长期的压抑。”

“但真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所以我们也要预备这段时间的生存方式。”



“遇疫”的独立音乐(2):政策失焦抑制多元发展

叶蓬玲2020/6/12 9:59 am更新: 2020/7/8 5:00 pm

马来西亚艺文产业素来难以获得政府注资扶助,而政策面的层层阻碍,则是业者的另一大桎梏。

早在3月中,限行令开始不久后,拉阔馆馆主Merdekarya布莱恩(Brian Gomez)就在网络上发文,呼吁雪州八打灵再也市政厅先行归还1万2000令吉的娱乐及餐饮执照抵押金。

“根据餐饮业者间流传的说法,这笔押金乃是“预缴的罚款”(Pre-summon),目的是当业者被开罚单而无意偿还时,当局便可从中扣除。”

他认为,在疫情重挫各行各业之际,当局应该先行归还这笔钱,让商家暂时渡过难关。

“若最终有许多店家倒闭,市政厅也会失去执照费用。假如把钱先还给我们,至少我们还可以周转,对Merdekarya而言,那是四个月的店租。”

不应归为娱乐场所

布莱恩看来,当局规定娱乐业及餐饮业者须缴付高昂押金的政策并不公平。

他也点出,政府应为艺文产业另设专属的执照类别,并制定更优惠的税收制度,鼓励国内艺文空间的发展。

“如果你开一般的店,如广告公司或会计事务所,你不会需要支付1万令吉的抵押金。”

“我曾在2015年致函灵市市政厅,阐明他们应该设立一个专属艺术的类别。”

“我们不是一般的酒吧,而是推广在地音乐的表演空间,所有演出者都是本地音乐创作人。”

退还抵押金执行难

然而,面对业者的要求,执法单位却也另有苦衷。武吉加星州议员拉吉夫受询时指出,此前已向雪州掌管地方政府事务的行政议员黄思汉,建议归还商家执照押金一事。

惟黄思汉接受《当今大马》采访时则表示,此建议虽立意良善,执行面却涉及复杂的会计程序,而且也未必能真正帮上大部分商家。因此,当局还在研究其可行性。

“我们若要归还押金,就不能针对一个行业,也包括其他生意。大多商家只需付几百块押金,所以我们也会考虑,经过那么多程序后,这数百令吉能帮助多少?必须找到实际帮到商家的方案。”

此外,黄思汉并不同意押金等于“预付罚款”的说法。他解释,押金旨在阻吓业者违规。

“娱乐业的押金之所以会高,是因为酒吧及驻唱餐厅等场所,通常是最多居民投诉、犯规现象最普遍的行业。”

“我知道有业者会说,我们犯错你可以开罚单,让我们偿还。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尽管我们目前已规定,没付罚款就无法更新执照,还是有些商家故意要走漏洞,尤其是一些不正当的娱乐场所,累积了许多罚单,就索性歇业了事。”

根据2016年到2018年的八打灵再也市政厅年度报告,过去三年,当局取缔娱乐场所上百次,每年各开出60到170张罚单。

不过,这份年度报告仅将受罚的产业粗略分为小贩、网咖、按摩中心、“娱乐场所”等等,缺乏进一步的分类数据,让人难以掌握确切的现况。

此外,各行业执照费及押金的计算方式,则每个市政厅的规定不一,相关资讯目前也未公开上网。

官企公布纾困方案

疫情爆发后,政府虽然推出爱民经济振兴配套,但艺文工作者却未被纳入其中。4月底,旅游与文化部长南茜更发表“艺文界较少受疫情影响”的争议言论,引起诸多反弹。

当时,本地组织艺术改革联盟就发文提醒,由于长期受政府忽视,大马艺文产业素来积弱,发展严重落后,根本难挡疫情带来的经济危机。

不过,询及政府是否提供艺文空间补助,布莱恩与陈升圣都不约而同提到2017年9月成立的大马文化经济发展机构(CENDANA),一个主要关注视觉艺术、表演艺术、独立音乐,及中小型艺文空间的政府机构。

这个机构并非隶属旅游与文化部,而是财长机构旗下投资公司MyCreative Ventures属下的一个单位,惟必须向通讯部汇报。

去年的财政预算案,政府就是直接拨款500万令吉给CENDANA,支持视觉艺术创作者、艺廊,及艺文活动承办者。

作为疫情期间援助艺文工作者的联邦政府单位,CENDANA目前共已发布6个纾困方案。

然而,“现场因素”(Live Fact)创办人陈升圣(下图)认为,美中不足的是,这些方案并未细分产业类型,如音乐节承办方、音乐表演空间及音乐人等。因此并非各类业者都可分到一杯羹。

料将补助艺文空间

对此,CENDANA执行长依珊(Izan Satrina)接受《当今大马》访问时,预告比起首阶段的援助较着重在创作人身上,接下来,该机构将会聚焦于协助艺文组织,以及艺廊、剧场、展演空间的业者。

依珊透露,目前正与艺文空间合作调查,探寻在限令解除后,艺文爱好者在怎样的情况下,才会愿意回潮参与室内、露天等不同类型的文化活动。

疫情期间,CENDANA针对三大艺文领域的辅助,以数码成品为主。CENDANA独立音乐组经理雷扎沙烈(Reza Salleh,下图)透露,以音乐方面来说,许多提案者都交出了专辑制作或线上演出计划。

至于其他类型案子,他举例,Merdekarya此前在网站上,架设“音乐人资料库”,整合他们的影音作品、募捐资讯等,就是有趣的一例。

本身也是音乐人的雷扎笑言,相较于创作者习惯独自完成计划,对申请补助等书面程序望而生畏、羞于求助,经营音乐展演空间的业者,大多较愿意主动寻求资源。

须持续注资防断层

“津贴补助固然好,但那往往只能让少数人受惠。在巴生谷一带,保守估计也有两三千名艺术工作者,或许只有三五人的提案可以获得补助。”

“我们仍需有一套全面的艺文政策,让大家都能获益,而这需要政府的意愿,把艺文业视为一项能为国家创造收益的重要领域。”

布萊恩先前在受访时如是表示。无独有偶,依珊也表明,政府确实需要政治意愿,持续注资艺文产业,好让艺文计划在实际执行时不会虎头蛇尾,产生断层。

“现在,针对艺术的补助是每年更新,我们必须去游说才行,如果成功就有,不成则无。有时候当我们拿到政府补助时,我们也尝试确保这份补助能持续提供给艺文产业,否则那会很突兀。”

“不能像是当CENDANA第一年成立时,一切都很美好,到第二年,我们却花完了资金,无法再帮助艺文产业,这是我们谨慎避免的事情。”

比照商业管难发展

另一方面,现有政策的“无差别收费”,也让不少小型音乐活动策展人叫苦连天,甚至导致部分人士为了回本,不惜走法律漏洞来逃避缴费等灰色地带,或直接降低举办艺文活动的意愿。

依珊坦言,当局确实须要重整一些过于笼统的政策,好让更多艺文业者受惠。

她举例,大马的海外艺人工作证费用及执照费,其实没有商业活动与非商业活动之别;而且,无论活动规模大小,主办方都得支付同样的价格。

她也提到,当局还必须审视邀请海外艺人的其他行政费用,包含税务和押金等等,因为比起邻国新加坡,大马的行政费用相对高出许多。

“换言之,某些活动主办商邀请海外乐团来马表演时,有能力卖出上万张门票;但小型艺文业者邀请的艺人,有时只能卖出数十张至百张门票;而两者却须支付一样的准证和执照费等。

“长期而言,政策往往是最好的推手。因此,我们鼓励当局修订出更好的政策,以让本地艺文生态更加百花齐放,为国家带来更多收益。”

无论如何,依珊指出,她已在去年与雪州行政议员讨论此课题。

政府并非直接补助

CENDANA在限行令期间执行的一份研究调查显示,约有94%的艺文工作者,完全或部分依赖艺文产业维生。

这波疫情则让超过70%的人失去大部分甚至所有收入,当中约63%没有公积金户口。

这份调查共获得519名表演艺术、视觉艺术及独立音乐圈的工作者参与。

然而,大马艺文产业业者在这波全球暴风雨中举步维艰之际,政府提供的额外援助资源属于“有条件式”补助。

意即,申请者须先提案,规划疫情期间可执行的计划,若获准通过方能获得一笔资金。换言之,申请者最终仍需交出一定的“成果”。

借鉴海外,不少国家则是为艺文产业,提供直接援助或豁免的纾困方案。其中,邻国新加坡就让所有在国家文化机构内开业的商家,豁免3成的租金。

台湾政府也提供营业额衰退50%以上的“艺文艰困事业”直接申请员工薪资及营运补助。英国约克市市长则宣布,剧场及音乐餐厅等文化空间,接下来一年全面免税。

根据依珊提供的数据,截至去年为止,创意产业所贡献的产值,占全国国内生产总值(GDP)1.9%,在巴生谷方面,艺文业则贡献了2.4%。

她感叹,“在其他国家,创意产业一般占国内生产总值的3%到7%,比马来西亚来得高。”

“不过,他们也在这方面投资得更多。”

无论如何,政府在最近一波“短期复苏经济计划”(Penjana)中,终于宣布拨款2亿2500万令吉给创意产业及娱乐活动。

其中,MyCreative Ventures获得1亿令吉,用以提供3.5%利息的软贷款给艺文业者,另有3000万令吉可辅助创意活动及艺文展览;而隶属其下的CENDANA,这次也获得直接拨款1000万令吉。

大佬 发表于 2023-4-7 11:08:09

诗华日报

本土电影“疯夏之箱”与“狮醒” 获逾10万票房反应不俗

2022年6月21日

亚庇21日讯|两部沙巴本土电影「疯夏之箱」与「狮醒」,在全国电影院上线迈人第5个星期,取得不俗的票房,为沙巴本土电影写下漂亮的成绩。

其中「狮醒」已取得超过10万令吉的票房,而「疯夏之箱」亦取得更高的票房。

据「狮醒」导演兼制片萧南馨今天接受访问时透露,「狮醒」是在国内主要城市的电影院同步上映,目前已经进入第4个星期。

她说,「狮醒」上映后一直获得热烈的反应,基于目前的学校已经开学,进入戏院观赏「狮醒」的戏迷已经较为缓慢下来。

萧南馨在回答记者的问题时透露,「狮醒」的票房在上映以来,已经取得超过10万令吉。

「在我国马来西亚来说,一部本土电影能够取得超过10万令吉的票房,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尤其是由新人所执导的本土电影!」

她表示非常的骄傲,两部沙巴本土电影「狮醒」及「疯夏之箱」都取得非常不错的票房。

萧南馨透露说,「狮醒」的制作费预算为150万令吉,但真正拍摄至完成制成,只花了120万令吉,「狮醒」亦获得国家电影局拨款50万令吉的援助。

她也表示感谢所有的赞助商及支持「狮醒」的民众,热烈的购票观赏「狮醒」。

另一方面,由蔡顺民执导的「疯夏之箱」亦取得热烈的反应。

据「疯夏之箱」监制彭天福接受记者的访问时透露,「疯夏之箱」于今年5月26日在全国45间戏院同步上映,目前已经晋入了第5个星期,该片目前仍在亚庇城中城商场的戏院上映。

他表示,「疯夏之箱」的票房令人鼓舞,但确实的票房暂未获得公布。

彭天福表示非常欣慰,「疯夏之箱」获得民众的喜爱,特别是沙巴的各族及各阶层人民,都给予鼎力的支持。

「我们非常感谢赞助商的大力支持,也感谢国家电影局拨出40万令吉资助疯夏之箱!」

他坦言,「疯夏之箱」获得热烈的反应,成为其团队最大的动力,日后将继续制作更多高素质的本土电影。



沙巴Winnie梁詠贻 成功被香港录取TVB艺员

2022年7月24日

(亚庇24日讯)香港无线电视(TVB)举办的艺员训练班,曾培养出不少天王巨星,如今该训练班首次在马来西亚招生, 来自沙巴的 Winnie 梁詠贻成功被香港录取的TVB 艺员,为沙巴增光!

梁詠贻从去年参与了本地八度空间《茜拉音乐汇》音乐真人秀后,今年更上一层楼,代表沙巴成功入选TVB《声梦传奇2马来西亚》12强,也被TVB 签下成为2022 TVB艺员训练班的一员,堪称沙巴娱乐圈的壮举!TVB《声梦传奇2马来西亚》准决赛也会在8月7号,晚上8:30 在TVB Jade翡翠台播出。

TVB是在1971年开始举办艺员训练班,自此每年都会向香港娱乐圈投入不少演艺人才,历届的毕业学员就包括周润发、梁朝伟、周星驰、刘德华、吴君如、郭富城、邓萃雯、邵美琪等观众熟悉的明星。

综合报导,TVB的2022艺员训练班上周一开课,比起往年较大的突破就是首次面向中国内地、香港及海外学员同步招生及授课。这次招募反应十分热烈,共收到逾2600人报名,当中香港超过1000人、中国超过1300人、马来西亚超过300人。最终被录用为训练班学员的62人,分别为香港24人、中国22人、马来西亚16人。

本届艺训班邀请到由重量级嘉宾组成“豪华导师团”,帮助学员提升专业水平。其中,凭借电影《十月围城》荣获“金像奖”最佳导演的陈德森出任训练班主理人及校长一职。还有曾志伟、罗冠兰、陈贝儿、谭俊彦、袁伟豪、钱嘉乐等人担任导师。

因为受到疫情影响,这届的艺训班将会分别于香港、广州、马来西亚三地进行同步教学,“演员基础”、“剧本和角色理解”、“演技”、“肢体运用和舞蹈”、“正音及语言技巧”、“妆造”、“武术”、“主持”等演艺专业基础理论课程,以及演员德行素质学习,都将是培训的内容。结束两个半月的课堂培训后,三地学员从10月开始将继续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实习训练。



亚洲时报

国家电影局来沙交流 庇影协遗憾未受邀

2022年6月6日

(亚庇讯)亚庇影视协会(KKFVA)表示,针对日前马来西亚国家电影局(FINAS)首席执行员莫哈末纳昔尔伊布拉欣前来亚庇与沙巴演艺协会举办的会议,亚庇影视协会(KKFVA)却被排除在外的事件深感失望和遗憾。

亚庇影视协会(KKFVA)主席蔡顺民表示,当上周获得电影导演Tony Gitom的通知,马来西亚国家电影局首席执行员莫哈末纳昔尔伊布拉欣将要前来亚庇后,亚庇影视协会(KKFVA)便与理事成员开会讨论有关沙巴创意演艺的问题和改善等建议,准备提交给马来西亚国家电影局的首席执行官;但非常令人遗憾的是,该协会却未受邀出席会议。

「自从2021年10月30日莫哈末纳昔尔伊布拉欣被任命国家电影局首席执行员以来,我们看到许多的活动都只是在西马展开。此次我们获知莫哈末纳昔尔伊布拉欣将前来亚庇,并将跟沙巴的创意演艺家进行会议而感到高兴。但最终却因为亚庇影视协会(KKFVA)不受邀出席会议而让成员们空欢喜一场,并感到极度的失望遗憾。」

蔡顺民续说,或许现在是时候像早期的部长般,由通讯及多媒体部长亲自下场来正视此问题。部长需要了解沙巴和砂拉越的创意演艺的进展,尤其是受到新冠肺炎疫情重创后的概况。

蔡顺民补充说,电影《疯夏之箱》(Craze Below The Wind)自2022年5月26日在全国14家电影院放映以来,现已经进入第二周;这是自2020年疫情爆发以来被推迟放映的国内电影之一。



当今大马

沙巴客语创作,崛起中

吴佳翰Mar 8, 2023 11:07 AM更新: Mar 9, 2023 1:41 PM【沙砂作响】

面子书于2006年开放给公众使用以来,社群媒体改变了读者吸取信息的方式。内容创作者(或俗称“网红”)的窜起,同样改变了众人的娱乐模式。内容创作者可用更低的成本创作,触及更广大或更聚焦的受众。

沙巴虽是客家人的文化重镇,六成华人是客家人,却不是早期马来西亚客家流行文化的输出地。八九零年代马来西亚著名客家歌手邱清云、谢玲玲和张少林皆是来自西马的森美兰和雪兰莪。

直到2010年,沙巴的内容创作者才逐渐透过面子书、YouTube等平台输出客家文化,并引起了新马甚至中港台客家人的注意。以下所提及的影音作品,皆是拥有上百万观看数的作品。

台湾一名年轻客家文化倡导者曾向笔者表示,自身是透过“老杨”系列认识沙巴的客家文化。

改编国际影音作品的再创作

“老杨”系列是影视作品的再创作,分别改编电影《叶问》、《叶问2》和《赤壁》,自2010年起发布于YouTube。作品截取电影片段,以客语配音,影射当时的马来西亚政局,为影片主角老杨拉票。

“老杨”暗指经常使用客语公开演说的沙巴进步党主席杨德利。沙巴进步党原属当时执政联邦和州政府的国阵。308后,该党以国阵长期边缘化沙巴为由,退出国阵。

该系列的制作团队因认同杨德利的地方主义,选择在他竞选三脚石(Batu Sapi)国会补选期间,制作客语影片来为他拉票。其中的地方主义,展现在该系列的最后一幕:
没有自主权,就没有沙巴。
勇敢摆脱成为联邦奴隶,踊跃投票消灭幽灵选民;
支持本土当家还原自主,击退外敌维护家园沙巴!
“老杨”系列最后的影片<2013沙巴命运之战>的最后一幕

杨德利认为,国阵当时的衰弱是“机会之窗”,有助于沙巴索回《1963年马来西亚协定》里阐明的自主权。自主权和由本土政党执政的论调,在后来逐渐成了沙巴政坛的主旋律。

搭载中文流行文化和华人高亢的政治热情,“老杨”系列精准讽刺当时政局,引起广大共鸣,让非客家人认识到沙巴客语的“品牌”。然而,网上受欢迎的程度并没有转换成选票,沙巴进步党在之后的国会及州议会选举中皆全军覆没。

摆脱百姓心声的属地主义

除了评论时政,沙巴的内容创作者也结合了韩美流行文化,推广客语的能见度。如此再创作传阅度高的社群内容,是内容创作者吸引流量的常见手段。

独立舞蹈团体OSS和音乐创作者余畑龙,相继把韩国流行歌曲《江南style》改编成客语版《Orang Sabah Style》和《沙巴客家Sytle》。两首改编的歌词多描述沙巴的风土人情。

第三版《亚庇客家sytle》则是来自舞蹈团体Synergy Dance Studio。该舞团也把美国热曲《Sexy and I know it》改编成客语版本。

值得注意的是,这时期的客语创作直接挂钩沙巴地名,如“沙巴客家”和“亚庇客家”,呈现出客家认同和地方认同重叠的属地主义。

这时期的沙巴客语歌曲开始走出国际,余畑龙更是凭着首张客语专辑的主打歌《海边看飞机》,获得中国广东省举办“2010年客家流行音乐金曲榜”的“十大金曲奖”。后來,网络上出现了更多的创作者,如曾在台湾留学的广播人“皮特好”,制作客语的弹唱内容。

马来西亚1980至1990年代的客语创作受到香港艺人许冠杰等的影响,描述小百姓的心声,并无属地主义或评论时政等大议题的作品。

如今的沙巴客语创作搭配流行和幽默的当代元素,开创了新的局面。这些创作者尝试改变客语被视为粗俗和落伍的形象,将关怀面向扩至全国议题。

社群媒体的出现,以及影音内容制作成本的降低,让沙巴的艺术创作者无需像过往飞至吉隆坡,在当地公司的帮助下完成作品的制作和发布。全国性的制作公司以往会考量市场需求,不会接受以沙巴本土为主题的创作。

如今的沙巴客语创作,起初虽和八九零年代一样,受到外地流行风潮的影响,但后来发展出在地特色。

鉴于沙巴客家的属地主义,创作者自然而然也会关注当地原住民的文化,并尝试开创“客原作品”的在地化趋势。

融入原住民元素的突破

“客原作品”仍使用客语作为主要创作语言,但是所描述的内容与沙巴原住民相关,必要时也会融入原住民的语言、舞蹈、乐器和曲风。这些作品经常融合华人和原住民的曲风,企图融合两者的文化。

沙巴原住民最具代表性的音乐曲风为Rentak Sumazau(“苏马绍舞”节奏)。此曲风自1950年代结合了传统乐器(各种大小的铜制敲击锣、竹制吹奏乐器等)和西洋民歌曲风,渐渐发展成当代节奏轻快的流行音乐。沙巴原住民拥有本身的唱片工业与市场,在庆祝丰收节期间,会推出卡达山杜顺语和姆律语的专辑或单曲。如此做法和华人推出贺岁专辑的习俗相近。

相对于原住民的音乐产业,沙巴客家流行音乐仍未成型。

虽然客家人和原住民之间的通婚逐渐普遍,但两者的艺术创作此前很少交集。其中一个重要的突破,是歌手余畑龙于2015年推出的客语歌曲《I Love Sino-Kadazan》。

该曲描述了华裔男生对Sino(华人和原住民后裔)女生的爱慕,也反映了当代不少华裔男生与Sino女生共谱恋曲的现象。歌手特地选用客语这沙巴华社通用语,凸显了客语在沙巴的特殊地位。客语歌词还加入了少量卡达山语和英语,编曲也融入了Rentak Sumazau的元素。

我钟意Sino-Kadazan,绝对是local的product,
独一无二地自从,从前从前,有这么漂亮的配合,
给Sabahan一个赞……
余畑龙所唱作的《I Love Sino Kadazan》

这一段歌词更是将Sino形容成沙巴特殊的“产品”,表明在马来西亚其它州属并没有类似拥有原住民地位的混血族群,映射沙巴的族群和睦与融合。歌词更将Sino族群的生成时间点从19世纪末提前至“从前从前”。如此“历史悠久”且特殊的族群,加上沙巴客语,建构了“沙巴汉”特殊的地方认同。

作为客原作品的始祖,此曲首先选择了沙巴华人比较熟悉的Sino作为切入点,而非直接取材华人比较不熟悉且难接受的其他原住民群体。如此的策略让本身是华人和原住民“融合体”的Sino本身,也充分发挥了“客”和“原”之间文化桥梁的角色。

《I Love Sino-Kadazan》的成功也激发了更多创作者的仿效。其中《齐庆祝·丰收节》和《Kihoi!等你转来》两首客语歌曲是丰收节的“客语贺岁歌曲”,进一步以整体原住民群体作为取材,而非文化桥梁的Sino。

然而,这两首客原作品在YouTube的观看数不及两千,在面子书的分享数则少过三千,传播力远不及之前所提的影音作品。进一步观察,这些作品的留言者几乎都是华人或是Sino,作品并没有在原住民社群内传开。如此的局限,或许可以从原住民的观点加以理解。

客原创作的局限

以上客原元素融入创作的现象仅局限于华人或Sino,几乎没有出现在其他原住民艺术创作者的影音作品里。换句话说,其他原住民的影音作品在内容取材上,并没有谈论与华人或客家人通婚的现象,也没有涉及沙巴客家的相关文化。在曲风、歌词和视觉表征,这些影音创作也没有融入华人曲风、客语或舞蹈。

然而,沙巴原住民创作者并非没有融入其他族群文化元素的案例。举例而言,1980年代出道的著名杜顺歌手Francis Landong曾创作一首融合砂拉越达雅音乐的歌曲《Tupus Pokitanan》(杜顺语:蝴蝶的爱情)。歌曲间奏结合了沙巴常见的铜制敲击锣(Kulintangan)及砂拉越的沙贝(Sape)乐器。听众对如此的婆罗洲音乐融合,于留言区一致给予好评。
卡达山杜顺歌手Francis Landong所演唱的《Tupus Pokitanan》

如此忽略于同一片土地生活的客家文化,却融入其他婆罗洲原住民文化的现象,可能预示了沙巴原住民始终认为,自己在文化上更加接近后者。

影音作品是创作人有意图的展现,这不同于日常生活中自然生成的文化交流,如常见的饮食文化。虽然沙巴原住民几乎没有特地融入客家元素的影音作品,但不能说客原之间没有交流,彼此通婚便是其中一例。

虽然客原作品在原住民社群的传播程度不高,但相较于过去,已取得进展。沙巴原住民不会在影音创作上凸显客家文化,是因他们歌曲的辨识程度已很高,同时认为自身的语言文化已足以代表沙巴认同。

总而言之,对沙巴客语创作者来说,社群媒体的崛起提供了输出客家文化的机会。这些作品的取向从改编国际流行作品,演变至融入原住民文化元素的在地原创;所关心的议题已从百姓心声,演变至社会议题。而贯穿其中的,是沙巴日益高涨的地方主义。

吴佳翰,南洋理工大学环境工程学士,国立台湾大学人类学硕士。



难拿到PRISMA援助,华裔艺人盼政府改善

2021/6/3 1:59 pm更新: 2021/6/3 2:30 pm

通讯部今年初推介创意产业振兴配套(PRISMA)放眼让近万名艺文工作者受惠,惟142名华裔演艺人联署申诉,获益的华裔艺人比例太少,促请政府改善援助计划遴选方式,让各族公平受惠。

这142名华裔演艺人今天发表文告指出,他们的PRISMA援助计划申请几乎全部触礁,石沉大海。

“最近,通讯及多媒体部长赛夫丁公布的960名获得PRSMA援助的国内音乐家名单,以中文创作的华裔音乐人可能占据不到5%。在此补助下,每名音乐家可获5000令吉。”

因此,他们质疑通讯部的审核标准,及审核委员对中文影视乐坛实际状况的理解程度,“为何华裔演艺人入选援助名单者如此稀少?”

冀透明处理援助项目

他们点出,由于申请者只需提供名字和简单资料,负责审核的官员未必认识和肯定以中文为媒介的华裔演艺人之资格。

因此,他们建议政府拟定更直接的援助计划,一旦申请者符合资格和条件,即可发放援助金,并透明处理所有援助项目,不分种族或媒介语。

他们也呼吁政府在实施任何政策前,先与该领域的各族代表或组织交流,才不会浪费资源,且可更有效地援助各族人民。

与此同时,他们强调,“华裔演艺人并非有意种族化援助课题,而是要求当局细化及改善所有援助计划,让各族人民真正受惠。”

这份联署的召集人是马来西亚华裔演艺人公会总会长叶啸,以及本地歌手兼导演黄得伟。

共960音乐人获补助

去年6月,首相慕尤丁宣布“短期经济复苏计划”时,提到政府将与财长机构下的艺文投资臂膀My Creative Ventures、大马数码经济机构(MDEC)以及私人界合作,推出数项计划和纾困方案振兴国内创意产业,资金总额高达2亿2500万令吉。

此外,通讯部今年2月推介总额8920万令吉创意业振兴配套实施,协助文创业者应付2019冠病疫情冲击。这笔款项将用以落实32项计划,涵盖电影、音乐、数码创意内容,及视觉艺术、表演和手工艺等类别。

本次拨款有6770万令吉属于直接补助金,900万令吉为贷款,1250万令吉为广播时段(broadcast slots)。根据通讯部长赛夫丁阿都拉,此计划料可利惠超过9000名业界人士,制造至少4万个就业机会。

6月1日,通讯部宣布,已有960名来自各年龄层、音乐流派的本地音乐家,在此援助计划下获得补助,总额达到600万令吉。此补助旨在让音乐人生产数位音乐内容,符合疫情下“在家娱乐”的理念。



星洲日报

【人物】沙巴仔畑龙:有梦就去追-本土创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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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余畑龙-《I LOVE SINO KADAZAN》(我爱嘉华混血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