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土地法律及其修正法又给予政府更大的权力来消习俗地。联邦及州政府当局可撤销半岛马来西亚原住民及沙巴和砂拉越土著习俗土地的状况,就如1954 年原住民法案 (Aboriginal Peoples Act 1954),沙巴土地取得法令(Sabah Land Acquisition Ordinance, Sabah Cap 69)与2000年砂拉越土地(修正)法令(Sarawak Land Code (Amendment) Ordinance 2000)。
凯莉岛(Pulau Carey)原住民村落Kampung Sungai Bumbun村长助理的沙哈林(Shaharrin Anak Keng Keng,左图)道出,原住民从1908年开始在当地以红树林(hutan paya bakau)与河流维持生计,直到80年代,雪兰莪州政府的雪兰莪基金会(Yayasan Selangor)旗下公司与政府关联公司森那美(Sime Darby Berhad,当年合并前乃称‘金希望’(Golden Hope)进驻,一切开始产生变化……
他们失去大批红树林与通向大海的河口,无法捕鱼也无法找到海产,失去耕种超过十年的农作物,更流失他们原本闻名的木雕艺术,还得把祖先坟地转到他处。
现年66岁的能卡(Nengkak Anak Mat,右下图)和64岁的拉源(Layon Bumbang)也是来自凯莉岛,但是另一个原住民村落Kampung Sungai Kurau。本身是文盲的能卡带着浓厚的原住民口音,以村长身份道出,他们是希望能够拿回Kampung Kokoh和Kampung Permatang Pareh两个村落的土地。
针对雪邦(Sepang)区内,雪邦的Kampung Bukit Tunggul原住民村落村长祖里(Juli Blat,左图)也表示,村落因土地问题而吃不少苦头。原本小村落是在马来西亚国民大学(Universiti Kebangsaan Malaysia)范围,但70年代征地而被迁移到Bukit Tunggul,然后武吉永固度假有限公司(Bukit Unggul Resort Berhad)1987年获得州政府颁发1364英亩地段。
因此,该村落34户只能再度被迁移至Kampung Orang Asli Kacau的新房子,可是该公司原本答应提供有水电供应,结果没有兑现承诺,导致村落持续留在高尔夫球场周边。
住在Kg Gumum的努比希亚(Nubi bin Sia)向主办者投诉,原住民是依靠珍尼湖寻找生计,但水源的污染导致生计大损,而且就连饮用水安全性都成问题。
58岁的努比希亚(右图)指出,珍尼湖的污染就犹如“打枪原住民的银行,被抢了我们该怎么办?”。
他以一句马来班顿来诉说原住民的困境,“有礼是我们的文化,安静的人是崇高的,没有马来人会在世界上消失,原住民在自己的土地上消失。”(Budi bahasa budaya kita,Orang yang senyap bererti tinggi,Tak akan Melayu hilang di dunia,Orang asli lenyap di bumi sendi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