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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 21:4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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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大马
气候变化兵临城下，官僚繁文缛节牵制农民应对
慕克里兹 & 叶思妤 Jan 3, 2024 9:07 AM 更新: 9:07 AM
在马来西亚，西南季风和东北季风左右着气候。从五月末到九月，西南季风带来较为干燥的天气，而东北季风则主导十一月到三月的时段，带来大量降雨，影响半岛东海岸以及砂拉越和沙巴等地区。
然而，这种气候交替近年却多了变数：厄尔尼诺和拉尼娜现象。它们为大马的气候节奏带来不确定因素，破坏了季节之间的微妙平衡。
在半岛西海岸地区，这些微妙气候转变加剧了气候变化所带来的挑战，使得粮食安全课题更加复杂化，而农民敏锐地观察到这些问题。
菜农克里斯纳三美（Karisnasamy Thevarayan）现年66岁，他长期在雪州武吉肯文宁（Bukit Kemuning）的巴生河旁种植丝瓜和黄瓜。但他的农场在2021年遭遇洪水，而蒙受严重打击。
面对洪水不断和土壤日益贫瘠的问题，克里斯纳三美采用创新的耕作方式，即悬挂栽培法，但即便如此，来犯的洪水仍然能够上涨到他植物所在的位置。
“当水位上升到六英尺左右时，洪水会损坏（种植物的）袋子里的轻质椰壳（种植介质）。之后洪水退去时，袋子就会被冲走。”
“确实，这很令人伤心。我们能做什么呢？这不在我们的掌握之中。这是掌握在上帝手中。”
水灾后，克里斯纳三美和他的家人花费了至少两个月的时间来清理农场，甚至被迫向朋友借钱来修缮，以恢复他们农田的原貌。
但是这并不是个案。
更多农民停止种稻
每年，分布在大马各州的数千英亩农田面临着气候变化的冲击，经历洪水或干旱。
在拥有“雪州鱼米之乡”美誉的适耕庄，其稻米产量昔日每公顷超过9吨，远高于国家平均值每公顷4吨。
然而，气候、害虫和稻米质量不稳定的多重不可预测的因素下，适耕庄 2023年第一季度的稻谷产量大幅下降，至每公顷五至六吨而已。
66岁的适耕庄稻农沈平南（Sum Ping Nam，音译）认为，不稳定的天气损害了庄稼收获。
“天气太炎热，降雨不足。稻谷营养不足，导致产量急剧下降。”
他指出，干热天气导致上个种植季节的产量下跌至每公顷四至八吨之间。
他补充，但是若降雨充沛，产量其实可以从每公顷九吨增加到十一吨。
69岁的适耕庄稻农潘金水（Pua Kim Sui，音译）也直言，气候如今乱了套。
“气候彻底改变了，下雨时间点也大大变了。该下雨的时候没有雨，不该下雨的时候却倾盆而至。”
农民表示，天气反复无常，损害了稻米产量，迫使部分农民放弃种水稻，改种其他作物，如番石榴、金桔和香蕉，以维持生计。
这个趋势将威胁大马的食品安全，毕竟稻米是当地的主食，但国内产量仅能满足本地63%的需求。
官僚掣肘
然而，气候变化并非唯一驱使农民放弃种稻的原因。
马来西亚食品安全和主权论坛（Malaysian Food Security and Sovereignty Forum）协调员菲特立（Fitri Amir）表示，部分原因在于围绕种稻的经济问题和官僚主义。
而关键问题之一就是稻种的取得。
《Kosmo!》报道，上个月，吉打一些稻农被迫从黑市购买稻种，因为合法销售者在供应认证稻种的速度较慢。
菲特立表示，如果不购买黑市稻种，农民将赶不及在十月结束的播种季节之前播种。
但这是有代价的，合法销售者的稻种每蒲式耳（bushel）要价35令吉，但黑市价格却高达52令吉。
“当农民赶不及获得有认证稻种，或不得不以更高的价格购买稻种时，这导致他们错过最佳的栽种时机。”
“有时，当他们收到种子时，暴雨不久就袭来，幼苗被洪水冲走。”
“反之，干旱会使幼苗死亡或无法生长，从而打击产量减少，农民需要重新种植，付出额外成本。”
菲特立也指出，选择不同的耐候性水稻也至关重要。
若农民依赖单一类型水稻，则容易受气候变化所冲击，加剧极端天气带来的风险，从而激化粮食短缺问题。反之，多样化种植则增强了耐受力。
然而，尽管马来西亚农业研究与发展研究所（MARDI）在1970年代是作物育种的先驱，但大马农民如今却农民面临着挑战。
如今，相较于该地区其他水稻生产国家，大马在采用新水稻品种上表现缓慢，包括引入更耐候的品种。
例如，印度在过去五十年推出1900多个水稻品种，菲律宾有200多个，泰国有80多个，而马来西亚认证的只有53个。
在马来西亚，新品种的研究、培育和法律认证通常需要超过12年的时间，全国仅有12家获得许可的水稻生产公司。
菲特立表示，大马有经验的农民可以创新，培育不同的稻种品种，以适应极端高温或降雨，但他们却往往难以大规模栽培这些新稻种。
虽然类似《植物品种保护法》（Plant Variety Protection）的法律授予新品种的培育者一段时间的专有权，但其他法规却阻挠农民采用更多功能的品种。
MARDI规定，除了它所发放的稻种，农民不得种植其他的水稻品种，而农业部的理由是，这能避免作物疾病经由外来稻种侵袭。
艾伦（Allen Lim）是适耕庄米较PLS Marketing私人有限公司的经理，他表示，本地稻米的低控价也是许多水稻农民转向其他作物的重要原因。
他指出，尽管生产成本不断上升，但自2008年以来，每公斤2令吉60仙的收购控制价格始终不变。
他补充，稻米的低价也迫使许多稻农从事其他工作，而把耕种当作兼职。
农业部长莫哈末沙布接受《当今大马》采访时表示，他们正在研究是否提高本地白米的收购价格，“以确保农民、工业和消费者都双赢”。
“也许在明年第一季度就会有宣布。”
包括克里斯纳三美在内的菜农，也深受价格影响，不过他们面对的是价格浮动的问题。
每逢本地菜价上扬，进口商就会进口蔬菜来赚钱，接着供应增加便会压低价格，有时甚至会到贱价的地步，伤害本地菜农。
“丝瓜原本卖每公斤2令吉50仙，但是泰国丝瓜进来后，价格就跌到每公斤1令吉50仙。”
“我们每天收成300公斤，卖得450令吉。我们需要支付工人，若只有这些钱，根本不够。”
菲特立把问题归咎于自由贸易协定，它阻止大马政府向外国蔬菜征税，以期控制其进口量。
他补充，但是在此同时，农民却面对着国内农业肥料、种子和机械控制和垄断所带来的压力。
“为何我们有保护本地车的国家政策，却没有类似的蔬菜政策，以保护我们粮食安全？”
农民引领先行
然而，在气候模式迅速变化下，农民几乎没有时间等待政策来满足他们的需求。
适耕庄的农民们已经自发采取措施，来缓解气候变化的冲击。
艾伦说，适耕庄的水稻产业和当地机构共同调整了种植周期，以适应最新的天气条件。这个变化历时三年的规划。
传统上，适耕庄稻农从11月中旬到12月进行收割。
艾伦指出，但是如今，这几个月的降雨量非常大，使得收割异常困难。
“因此，我们妥善地调整了种植的时间。大雨季来临之前，稻谷收割已在十月底完成，确保不受洪水或潮湿的影响。”
“今年，我们领先于季候风，农民满意水稻的产量。”
尽管适耕庄农民为丰收而高兴，但科学研究预测，基于气温和降雨模式的变化，总体农业产量将下降约三分之一，而且这是不可避免的趋势。
这意味着当局需要采取更大、更协同的努力来协助农民缓解这些冲击。
马来西亚国立大学农业系高级讲师爱丽莎（Elisa Azura Azman）表示，印度稻农所实施的轮作法（crop rotation），或是解决方案之一。
这意味着在水稻收割后种植其他作物，以允许土壤复原，并减少病害和害虫滋生的风险。
如果改变水稻种植周期，则农地可以在收割之后，用于种植其他的作物。
“然而，农民应该找出适合的作物。每种作物都有特定的需求。例如，稻田有的是吸水的粘土，对于不需要太多水分的作物来说。它并不合适。”
“不同的作物对营养的需求也不同。轮作法可以帮助平衡土壤中的养分水平，防止特定养分的耗尽，提高整体土壤肥力。”
农业革命
部分农民还发现另一种摆脱天气影响的方式——转进室内。
在巴生谷，蔬菜种植公司“Farmy”在购物商场租用店面，用作他们的垂直蔬菜农场。
Farmy公司董事苏玛（Shoma Tsubota）表示，在室内种菜，可以保证99%的产量。
他说，农民不仅可以控制植物接收的光线和水量，室内更没有害虫。
他表示，室内垂直农业能减少用水量达70%，不再需要施打农药，也减少肥料的使用，不会耗尽土壤养分。
但这并非生态或商业上完全可行的解决方案。
室内种植依赖发光二极管（LED）灯光来模拟阳光，以及水泵来灌溉，所有这些都需要电力驱动。在马来西亚，电力的主要来源仍是燃煤电厂。
而且，并非所有作物都对垂直农场有利可图。Farmy主要生产甘蓝，相比于更常见且价格更便宜的叶菜，如菠菜或芥菜，其售价较高。
即便如此，苏玛认为，相对于将蔬菜从高地运送到城市，城市内垂直农场或是比更环保和永续的选择。
“我们位于市中心。我们可以在不到30分钟内将产品送达给客户。跟金马仑高原的传统农场相比，他们需要更长的时间，从农场到供应商再到商店，在运输上消耗更多的燃料。”
“在物流方面，我们减少了碳足迹，资源方面，从永续的角度来看，这是更有效的方式。”
不少人越来越看好城市垂直农场，认为它能加强食品安全和永续。
这对新加坡而言是个关键举措，这个城市国家依赖进口来满足其90%的食物需求。
在2022年，新加坡在废弃的住宅楼设立垂直农场，并从中收获了水稻，而该国如今正在投资垂直农业，种植蔬菜和养鱼，以期满足30%的食物需求。
随着气候变化、城市化加剧和农民老龄化，这种激进的农业政策和应对方式，可能是大马保障国家食品未来所需的农业革命。
编按：本文是亚洲民主网络（ADN）所资助的调查新闻项目。
“昌明米”掀更多疑问，卡迪担忧每公斤涨90仙
Feb 16, 2024 8:00 PM 更新: 8:00 PM
政府即将推出“昌明大马白米”，引起诸多疑问。继迈汀集团老板阿米尔，资深媒体人卡迪耶欣也提出疑虑。
卡迪耶欣（Abdul Kadir Jasin）今天在面子书贴文表示，根据生活成本行动理事会（粮食）专案小组主席赛阿布胡仙（Syed Abu Hussin Hafiz Syed Abdul Fasal）的说法，政府推出昌明大马白米，10公斤装售价为30令吉，意味着每公斤白米价格为3令吉。
他指出，按照赛阿布胡仙的说法，5公斤装的昌明大马白米售价则是15令吉50仙，意即每公斤价格为3令吉10仙；而1公斤装售价则为3令吉50仙。
卡迪说，这代表昌明大马白米推出后，每公斤最低价格为3令吉，顶价则为3令吉50仙。
不过他说，目前本地白米SSTS的顶价是每公斤2令吉60仙，因此一旦换成昌明大马白米，顶价将提高90仙。
“意思是，比起过去实施18年价格管制的白米，昌明大马白米的价格售价来得更高。”
若解读错误欢迎指正
他也引述赛阿布胡仙的言论，即“这个决定是在考虑到白米价格已经18年没有上涨，且此事已经提出并得到首相安华同意”。
他批评政府利用种种理由，迫使消费者必须购买每公斤顶价高出90仙的白米。
“结果，以消除市场操纵、鼓励稻农和稻米行业为借口，消费者必须支付多出90仙的顶价。”
卡迪耶欣也表示，若其解读有误，也欢迎他人指正。
进口米被迫降价？
《马新社》前天报道，政府将从2月19日起推介昌明大马白米，10公斤装售价30令吉，预料从3月1日开始面市。
赛阿布胡仙指出，市场不再有本地白米（SST）和进口白米（SSI）之分。
对此，迈汀集团董事经理阿米尔（Ameer Ali Mydin）昨日促请政府解释，一旦废除本地白米（SST）和进口白米（SSI）类别，是否代表业者必须将进口白米的价格从每10公斤40令吉降至30令吉。
赛阿布胡仙挑缺米问题，促炒掉米管局总监
Mar 9, 2024 10:12 AM 更新: 10:12 AM
生活成本行动理事会（粮食）专案小组主席赛阿布胡仙把市场缺乏本地米，归咎于执法机构办事不力，所以促政府撤换稻米及白米监管局总监。
赛阿布胡仙（Syed Abu Hussin Hafiz Syed Abdul Fasal）也是土著团结党武吉干当国会议员，但已宣布支持首相安华领导的团结政府。
他昨日接受《当今大马》访问时建议，立即撤换稻米及白米监管局总监阿兹曼（Azman Mahmood），因为对方未能履行职责。
“在数次会议上，总监（阿兹曼）声称市面上有本地米。更糟糕的是，他在首相亲自主持的某次会议上撒谎。”
“他在那会议中说有（本地）米，出席会议的零售商却说，市面上没有本地米。所以（他）提供错误信息给会议，导致真实信息没能传达给部长和首相。”
“然而，最终是首相遭归咎。其实是监管局总监没履行职责。我建议换掉这个总监，委任更坦诚和积极的总监。”
阿兹曼拒绝回应
不过，阿兹曼昨天接受《当今大马》访问时，拒绝回应赛阿布胡仙的要求。
“你最好寻求部长评论。”
《当今大马》已联系农业及粮食安全部长莫哈末沙布和其官员，但仍未获得回应。
有监控为何没本地米？
此外，赛阿布胡仙表示，非常疑惑监管局的监管方式，因为几乎所有州属都面对缺乏本地米的问题。
“我非常不满，并促监管局采取严厉措施，以减少这种操纵（价格），进而导致人民被迫花更多钱来买米的情况。”
“生活成本行动理事会（粮食）专案小组的调查发现，稻米及白米监管局在监管米价方面，做得不理想。
“不幸的是，稻米及白米监管局声称有在监管，但（市场）却没米。”
赛阿布胡仙说，透过稻农到米厂，再到批发和零售商的记录，应该可以很容易监察。
“不过，由于稻米及白米监管局的失败，本地米仍在（市场上）不见踪影”。
“我挑战监管局马上采取行动，或者邀请国家生活成本行动理事会（NACCOL）及媒体一起去参观大型（米）厂，检查他们做了什么、有多少库存，让人们更清楚了解监管局的工作是什么。”
已设白米行动特别组
稻米及白米监管局隶属农业及粮食安全部，负责监控马来西亚的稻米和白米供应。
阿兹曼此前曾否认市场上没有本地米。
莫哈末沙布在去年10月则表示，农粮部已成立白米行动特别小组（OP BPT），由副部长陈泓缣负责。
农粮部也同意下放权力，让执法机构调查，并建立综合行动中心。
整合米价阻操纵行为
另一方面，赛阿布胡仙也捍卫整合本地米和进口米价格的建议。
“市场上缺本地米的课题已超过6个月。本地米（Super special tempatan，简称SST）理应售26令吉，但市场上却没了。“
“（市场）只有价格更高的进口米（Super spesial import，简称SSI）而已。”
“国家的白米（比例应该是）60%本地米，40%进口米。所以按照这逻辑，本地米应多过进口米。但是本地米却因为价格结构，而已经没有了。”
“发生这种操纵价格的事，是因为没管控进口白米的价格。所以，发生了米换包装或重新包装（成进口米的情况）。”
“换而言之，本地米遭包装成进口白米，然后以更高的售价卖出来牟利。这就是我们需要监控的情况。”
他补充道，透过整合本地米和进口米的价格，可遏制这种操纵价格的情况。
“实际上，进口米和本地米的级别相同，这就是我们建议把所有白米价格定在30令吉（的原因）。”
“如此一来，人民就无需买价格更高的进口米。”
他说，把本地米包装成进口米的鱼目混珠行为，导致消费者每天损失近700万令吉。
“大部分业内人士建议定价设在30令吉至35令吉。若价格得以整合，集团（kartel）则没机会操纵（价格），人民也会受益。”
伊党议员指控米较厂偷龙转凤，“本地稻进，进口米出”
Oct 24, 2024 1:40 PM 更新: 5:48 PM 下午5点48分更新
国会报道 伊党巴里文打国会议员米斯巴胡指控部份米较厂偷龙转凤，将送往加工的本地稻米包装成进口白米。
今日的国会下议院，米斯巴胡（Mohd Misbahul Munir Masduki）在部长问答环节中指出，缘于市场上的本地白米短缺，坊间出现了如此指控。
“有者指控，稻谷早上被送到米较厂，农民傍晚购买稻米时就成了进口白米。”
“这种情况为什么会发生？政府是否会监管全马米较厂，以追查早上送去的本地稻谷，为什么到了傍晚就成了进口白米？”
“如果情况属实，政府会对米较厂采取什么行动？如果情况不属实，那本地稻米又究竟去了哪里？”
将出台新规定遏制
对此，副农长阿图佐瑟古律表示，联邦政府将出台新规定，以遏制上述指控中的情况。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准备制定新规定。”
“首项，我们必须进行调查，要求稻谷和白米监管部门前往工厂视察，鉴定是否确实存在将本地白米混入进口白米的情况。”
“如果情况属实，我们将制定新规定，确保有本地白米的供应，以满足马来西亚人民的需求。”
据《马新社》报道，阿图佐瑟古律则说明，对于本地白米短缺的对策，农业部已致力于诸多举措，其中包括透过农民组织局（LPP）、联邦农业销售局（FAMA）、指定连锁超市下的销售网络计划分销本地白米。
“农业部向来关注自2023年起国内本地白米供应短缺的课题，从2023年6月至2024年9月19日，FAMA、LPP、批发商已分销600万袋10公斤装的本地白米。”
他表示，为解决本地白米供应问题，农业部目前正积极落实战略重组，以实施稻米和白米工业的改革。
他说，这项改革包括进行稻米工业发展组（PIP）、稻米监管组（KPB），以及国家稻米公司（Bernas）的政府代表之间的分权管理，从而强化治理结构。
北马水灾淹没5822公顷稻田，损失约3200万
马新社 Sep 21, 2024 4:52 PM 更新: 4:52 PM
农业及粮食安全部长莫哈末沙布指出，北马水灾淹没了5822.59公顷稻田，预计稻米产量损失高达3200万令吉。
他在文告说，为了帮助受灾的农民、畜牧业者和渔民，农业部通过稻米种植天灾基金（TBTP）和农业天灾基金（TBP），分别为稻米和非稻米的农粮活动业者提供灾后援助。
“今天，农业银行也宣布为当前受灾客户提供暂还贷款便利。”
“受灾的农民、畜牧业者、渔民和企业家可前往附近的农业银行分行申请这便利。”
莫哈末沙布提到，农业部在州及县的天灾行动室正在监督气候状况，向目标群体发布预警，并实施缓解计划，以减轻国家农粮业损失。
他说，该部已指示其旗下公司与县天灾管理委员会（JPBD）及州天灾管理委员会（JPBN）举行交流会，确保有关县与州的水灾管理协调资讯得到更新及传达给目标群，特别是天灾高风险地区。
他说，如果有必要及获得国家灾难管理机构（NADMA）批准，该部准备动用资产协助水灾救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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