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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5 17: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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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大马
评柔苏丹禁示威遭传召 威省市议员道歉撤帖文
刘嘉铭 发表于 2016年11月8日 下午1点8分 更新于 2016年11月8日 下午1点18分
由于在面子书批评柔佛苏丹禁止街头示威言论,威省市议员兼槟城社青团成员沙迪斯被警方传召今午3点到武吉阿曼警察总部录取口供。
沙迪斯是因本月3日在其面子书上点评此事而惹祸。
为本身言论负全责
沙迪斯(Satees Muniandy)接受《当今大马》访问时表示,将为本身的言论负上全责,并已从槟城动身前往武吉阿曼。
“如果我冒犯了任何人,我道歉。”
此外,他已从社交媒体撤下有关帖文。
“至于那些为了本身的政治利益,而政治化此课题的人士,请你们不要卑鄙和堕落到这个地步。”
拉玛:党发出训斥
此外,槟州第二副首长兼槟行动党副主席拉玛沙米驳斥《马新社》的报导说,沙迪斯并不是他的机要秘书。
“他不是我的机要秘书或政治秘书,我根本就没有(相关秘书)。”
“请不要把行动党或我跟这个课题牵扯在一起,毕竟那是沙迪斯的个人言论。”
无论如何,他说,行动党已经训斥沙迪斯,而后者已经公开道歉和撤回面子书的留言。
团结党领袖也被查
柔佛州苏丹依布拉欣日前谕令,禁止任何人在柔州街头示威,并劝告柔州人远离示威。但一些法学者与律师认为,柔州苏丹的谕令纯属劝告,不具法律效用。
《马新社》昨天报导,3个非政府组织报案举报拉玛沙米的“机要秘书”沙迪斯,因为后者涉嫌在面子书张贴侮辱柔佛苏丹的文章。
3个组织分别是大马促进和解组织(MJMM)、马来西亚中小型企业家协会(IKHLAS)和大马穆斯林人民联盟(IRIMM)。大马促进和解组织主席阿都拉尼(Abdul Rani Kulup Abdullah)要求,警方和大马通讯及多媒体委员会调查和对付沙迪斯。
除了沙迪斯,全国总警长卡立阿布巴卡前天也证实,警方将援引煽动法令4(1)条文调查同样针对此课题,在面子书向柔佛苏丹发表公开信的土著团结党青年团团长赛沙迪。
疑批评柔苏丹被扣二天 二名生态环保分子获释
发表于 2016年12月25日 晚上8点56分 更新于 2016年12月25日 晚上8点59分
大马生态组织主席莎莉法莎宾娜和执行员诺哈雅蒂被警方扣留两天后,于今天下午获释。
大马生态组织(Peka)今天下午在面书公布两人获释后与他们的代表律师西蒂卡欣(Siti Kassim)合拍的照片。
该帖文表示:“感谢大家的祈愿、支持和温暖的祈福。莎莉法和诺哈雅蒂已经获释。”
莎莉法莎宾娜(Shariffa Sabrina Syed Akil)拥有“潘斯里”头衔,疑在网上议论柔州伐木问题,而批评柔州苏丹依布拉欣,结果遭警方逮捕。
莎莉法莎宾娜和诺哈雅蒂(Norhayati Shahrom)是在12月23日周四晚上被捕,警方随后申请延扣他们三天。她们被扣留在新山的拘留所。
二人将在通讯及多媒体法令233条文(1)(a)(不当使用网络设施与网络)被查,一旦罪成,可罚款不超过5万令吉,或监禁一年,或两者兼施。
应该赞扬而非逮捕
另外,诚信党瓜拉登嘉楼国会议员拉惹卡玛鲁巴林(Raja Kamarul Bahrin Shah Raja Ahmad)今天发表文告表示,政府应该赞誉莎莉法莎宾娜的工作,而不是逮捕她。
“(她提出)值得关注的公共和一般环境课题。政府没有调查伐木执照发放、无力保护环境的执法者和异常的伐木承包商,反而侵扰和逮捕提出问题的人。”
“他们的作为其实应该受赞扬。”
德川义亲与柔佛苏丹——在日军南进以前
李成钢 发表于 2016年9月23日 下午5点59分 更新于 2016年9月23日 晚上7点11分
【读者特约】
德川义亲(Tokugawa Yoshichika,1886-1976)是尾张德川家的第19代侯爵,其家祖乃德川家康的九子德川义直(Tokugawa Yoshinao,1600-1650)。二战之前,德川义亲曾深入马来亚,以打猎之名搜集地图,并与柔佛苏丹建立良好关系,为日本南侵做战前准备,这段历史并未广为人知。
大图:苏丹易卜拉欣(坐者,右)与德川义亲(后排右二)在东京合照。照片翻拍自Lost times and untold tales from the Malay world. Singapore: National University of Singapore, 2009,页62 。
1921年,德川义亲初次到访马来半岛和爪哇,身为贵族的他当时已在东京帝国大学先后完成历史系和生物系课程,创建了德川生物研究所。他之所以南来,对外说法是热带天气有助于治疗他的皮肤病,不过在逗留南洋的三个月,他却是在四处打猎,据说猎了一头虎、六头象。
1929年,德川义亲第二次南来,先是出席了巴达维亚(今雅加达)的一场学术会议,会后结识了梭罗和日惹苏丹,之后又通过打猎活动认识了柔佛苏丹。德川义亲与柔佛天猛公王朝的第二任苏丹——苏丹易卜拉欣(Sultan Ibrahim Ibni Sultan Abu Bakar,1873-1959)关系良好,两人都热爱打猎,苏丹(见图)曾与随从载送德川义亲进入丛林捕猎大型动物。
苏丹曾访日拜会天皇
离别后,两人仍保持书信来往,1934年3月苏丹易卜拉欣访日,德川义亲在神户迎接。过后,德川义亲把苏丹带到东京拜会了昭和天皇,让苏丹接受天皇授予的旭日章,表扬他保护居柔日人有功。苏丹亦投桃报李,给德川义亲颁赠柔佛王室勋章(Darjah Kerabat)。
表面上这似乎是日本贵族与马来亚地方统治者之间的友谊关系,但历史学者路易·艾伦(Louis Allen,1922-1991)在其研究中发现德川义亲的身份并不如此单纯。他是热衷政治的贵族院成员,参与激进右翼政治,为大川周明(Okawa Shumei, 1886-1957)之友。他也积极鼓吹“南进论”,之所以如此投入于打猎,乃借打猎之名,搜集和购买各类马来亚地图,再提供予军方,为日本“南进”铺路。
除了搜集情报,德川义亲也从文化上提倡“南进”,他到南洋狩猎期间有日本报章记者和摄影员相随。他本人在报章上发表的南游见闻也于1931年结集出版成《雅加达纪行》(Jagatara kiko)。
学马来语与权贵交际
1937年,德川义亲和帝国大学的教授朝仓纯孝(Asakura Sumitaka,1893-1978)合编了一本学习马来语的入门书《马来语四周间》(Marai-go Yon shu-kan / Bahasa Melayu dalam Ampat Minggu)。书中,他特别强调学习马来语不能只学低下阶层的粗鄙俗话,而必须用马来语与权贵交际通信,与地方官员谈判沟通。其中,苏丹与他的来往书信就是书中使用的部分教材。
苏丹易卜拉欣在两人的来往信函中称呼他为“吾友德川侯爵”,赞美他的爪夷文书写能力和马来语口语能力俱佳。在这本程度不浅的入门书里,还收录了马来传奇故事、班顿和谚语等,从中可看出,日人如同英人一样,在前殖民时期不单在军事上做足部署,在沟通、管理上同样也有所准备。
众所皆知,1941年12月日军从半岛东北部登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电钻般南下,在1942年1月就拿下了马来半岛,只剩下英人退守的新加坡未被攻陷。占据新山后,日军第25军司令官山下奉文(Yamashita Tomoyuki,1885-1946)拜会了苏丹易卜拉欣,向苏丹征用武吉士林(Bukit Serene)王宫和当时刚建竣的苏丹易卜拉欣大厦(Bangunan Sultan Ibrahim,见图),作为日军的军事指挥中心。第25军的军事顾问就是德川义亲。
山下奉文进攻新加坡
山下奉文指挥日军从新山发动对新加坡的进攻,只用了短短半个月就成功迫使英军投降,所谓的“克兰芝战役”(Battle of Kranji),只是英国殖民者的遮羞布。新加坡沦陷后,山下奉文将之重新命名为昭南岛,他因战绩而被日媒称为“马来亚之虎”。军事顾问德川义亲从英人手上接管了莱佛士博物馆和植物园,兼任馆长和园长。在出任馆长和园长期间,他积极保护文物和植物,在这一点上得到后人肯定。
过后的史事我们耳熟能详,日军占领马来亚和新加坡三年余,残杀百姓无数。至1945年8月,日本向同盟国无条件投降,随后英国重返马来亚,延续殖民统治。山下奉文于菲律宾在战犯罪名下被处死,而德川义亲在1944年战争结束前已返日,避过了战后的责任追究。至于他与苏丹易卜拉欣是否仍有往来,则不得而知。
今人游访新山市区或克兰芝海边,仍可近观或隔海远眺武吉士林王宫和苏丹易卜拉欣大厦。即将重新对外开放的新山大王宫博物馆里,也收藏着许多见证苏丹与各国贵族显要交往的馈赠物,以及苏丹的狩猎标本。这些历史建筑和文物有助后人更理解日人在马来亚的战前情报网络,马来统治者在二战前后的角色,以及不同社群对二战历史的诠释差异。它们不应该只是政治表演的舞台背景和道具。
参考资料:
Allen, L. Japan as Occupying Power: The Revision of History. In A. Boscaro, F, Gatti & M. Raveri (eds.). Rethinking Japan: Social Sciences, Ideology & Thought. London: Curzon Press, 2003, pp.60-70.
Moriyama, M. Lord Hunting Tiger and Malay Learning in Japan Before the War. In J. van der Putten & M. K. Cody (eds.). Lost times and untold tales from the Malay world. Singapore: National University of Singapore, 2009, pp.54-65.
Bayly, C.A. & Harper, T.N. Forgotten Wars: Freedom and Revolution in Southeast Asia. Cambridge, Mass.: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007.
Lim, H.W. & Wong, D. (eds.). War and Memory in Malaysia and Singapore. Singapore: Institute of Southeast Asian Studies, 2000.
李成钢,业余文史爱好者。
光华日报
柔佛的政治
11/10/201619:10
文:李文兴
柔佛政治版图生变,土团党招揽巫统州议员,国阵痛失三分之二优势。柔佛政治一向来都是复杂和充满没有定律的变化,从英国殖民迄今都如此,这还要加上柔佛王室若显若隐的角色。
慕尤丁或马哈迪在整个柔佛的马来社群有多大的影响?以目前而言应该不大,因为这两人在80和90年代修宪时得罪了王室,在柔佛王室越来越受到民众爱戴的今天,两人更显式微。所以这次痛失三分之二应该只是给予巫统一个教训,只要王室不做任何表态,巫统下届还是可轻骑过关。
不过谈及柔佛巫统,一些历史事件需要厘清,巫统是在柔佛王宫诞生?1946年4月马来亚联邦(Malayan Union)在拿督翁最后一分钟成功劝说9位原本已盛装出席成立庆典的苏丹不出席后,马来社群达到了空前的团结,也使马来亚联邦因为没有苏丹的支持而失去正当性。一个月后,第三届马来人大会于新山王宫举行,有了UMNO这个组织的名。但是,此巫统并非今天的巫统,因为当时只是所有马来非政府组织组成的一个大联盟,并没有个人会员。
1947年5月,巫统在吉兰丹举行大会,第一次有人提出了招收会员的做法,时任总秘书阿都瓦哈(时任霹雳州务大臣)反对而辞职。这个建议延宕至1949年5月,位于玻璃市亚娄王宫拍板定案,巫统正式废除一个大联盟的运作模式,从而招收党员和设立支部,也就是今天的模式。新山王宫只是创立了巫统的名,亚娄王宫才是定下今天巫统的操作模式和结构。
马哈迪与柔佛王室的交恶可以追溯至1994年,马哈迪在国会提呈废除柔佛王室御林军(Askar Timbalan Setia)法案,这也是今天柔佛王室不满马哈迪的重大因素。当年因为独立谈判时的马来王室御用女王律师Neil Lawson开腔维护不可废除御林军,不然违反独立合约,因此法案作罢。马哈迪要废除苏丹的护身罩,这对于一个极力拥护权威正统的苏丹是大侮辱。
从历史角度和柔佛王室的不做表态因素,不看好柔佛反对阵线在下届大选有所作为。但是,今天的马来西亚已走到一个因为不满中央集权,而各州纷纷要求主权的年代。砂沙二州因为有当年加入的附带条件,明显占上风,可是当年柔佛在独立谈判时的“特殊”因素,也使王室肯定不会坐失良机。柔佛政治未来还是处于不太稳定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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